Sunday 21 August 2016

畅谈

  在不经意的安排下,我遇见了知音。遇到一个与我一样热爱中文,热爱创作,热爱阅读小说的妳。这份情缘在学院图书馆里开始。但至于最初如何相识呢,而是在更早的时候,是在一个聚集拥有文创细胞的讲座会。与其说是讲座会,倒不如说是分享会。分享心得,分享经历,分享食物。。。哈哈,等等。

  原以为自己会独自栽在图书馆里过时间,才从汇集报纸、杂志的书柜上抽出两份报纸随意阅览一番的时候,我遇见了我的朋友(也是妳的朋友)。过后,我们再次相遇了。本来只是给我的朋友解答她在数学问题上的疑问,悉心指导附加方程式的讲解,然后慢慢也“奔”越远。从数字圣地,我们走到了天涯海角。离开中心点越来越远,我们并不在意,再往远跑,甚至来到喜马拉雅山的顶峰。妳出现了。回到重点——教朋友数学时,妳细心聆听,虽然妳不是读理科预班。

  我们仨就好像是相隔多年未见却重逢的老故友,谈话间不断。跟妳呢,我们之间的话题多半在谈小说与创作。彼此分享种种有关小说与创作的故事,简介到故事发展,再到现实,编排极佳。我们有不少共同的,都是热爱看小说,拿它来充饭吃的;也是热爱中文,爱写作文的。当然,妳念文科,稳稳守住心中的理想。我虽不念文科,但我一样可以通过其他管道接触文学。

  能够遇到妳,真的很开心。我找到一位喜欢文学,喜欢中文的朋友,雀跃万分。我们可能对文学上持有不同的看法,但是我们可以交换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谈这么久。我们是在分享。

  哇,图书馆要关了,我们还再谈。连在我手中的报纸才翻过几页,可见我们太投入了,忘了时间的存在。好了,该离开了。再见!

Friday 19 August 2016

分享急迫的心态

  真的很想能够尽快把自己的文字记录分享给大家看。可是稍慢,我都还没投稿呢!我是有版权的,先分享却未刊登,这事万万不可执行,人家先一步看过我的文字记录,可谓触犯侵权的问题。

  好啦,就希望届时能够顺利刊登自己的创作,到时分享到社交网络让众人阅览也不言迟,期待这一天的到来!

  切记,你要相信文字的魅力,因为他们能创造出奇迹。相信他们,感受他们,他们的奥妙可以带给你一连串的惊喜!

好久不见!

  好久没回到这儿留字迹了。有一段时间让这儿留白空挡了,对你真感觉不好意思。愧疚、愧疚,真愧疚!老是拿各种借口不到这儿写东西,真的对自己行为很无言。只是随意写写,短短几行字也算有回来留下文字的痕迹呀!真是的。

  好啦,废话不多说,来进入正题。时间真快,转眼圈半年就走开了,还记得当时新年前后好像才刚过不久,欸,现在就要迎接新一年的到来啦?

  现在的我呢,一切安好。离开了温暖的被褥与大床,肩负重担展开求学生涯去了。起初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,厌恶牠不如本土家乡来到好。虽说这儿啥都具备,跟家乡那块土地作比较,科技与交通工具也比较发达,然而人之常情,去到异地念书肯定会怀念老家的。不过,现在适应当中,不会这么讨厌,但没有喜欢上这座城市。

  哎~今年发生了很多事情,有愉快的,也有伤心的。我想提的是,今年蛮多人赶路上西天,几乎听说身边的人都有人离世,这是不好的预兆么?有人道,今年是“衰”年,不吉利,所以才会坏事连连,一个人走了又到另一人。我家,正亦如此,送走了两位亲人。不过,别老惦记不开心的事嘛!我们人生的路途遥远得很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所以呢,要保持开朗,乐观面对每一天。

  大概就写到这里,该交代的事情也说明完毕,是时候睡觉!

Wednesday 16 March 2016

思绪

  精美的文字,浩大的词汇,一篇冗长的文章却无法写完我们的感情。联系你我俩的,是浓郁的血脉,建立起密切的关系。中间隔了一个空间,那是留给父亲的,我们皆来自同门同户,在这间门户您是众人的最高至上。

  一月份末端,您放开了世间一切,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。孩子们给您办个人生的告别仪式,您不再像以前总忙着接待客人,这回您睡得正酣熟,没人敢叫醒您。穿着华丽的寿服,浓浓的妆,红润的脸带出淡淡的慈祥。睡进棺木里,听着佛曲,前来看您的人都对这个长辈鞠躬会别。几天过去,把您带到义山入土好好长眠,这样就完了您的身后事。

  偶尔细雨纷纷,投入思念,见到您在对我微笑。门户里少了您,那驼背的身躯,拄着拐杖的身影消逝了。午间,躺椅上空着,大门户安静了下来。从前,大家都前来探望您,您的呵护声的内涵夹杂着一团团的关怀包裹,很温馨。如今,大家照样前来,您不在了。

   “嘿呀!怎么到现在还没来?”

  着急的您,总不断嚷面包车迟迟不到。

  掏出钱包里的零钱,叫我们拦住面包车,让它拐入老家大门。一步步从家门走出来,来到车前挑选新鲜的面包。每逢星期二,我和父亲就能看见这一幕。面包骑士向您推介各类面包,左挑右选,我就在身边伴您,家有一老我感到窝心。

  自从您踏入天国,面包车还是使用经过老家的路段,可不再拐进来。买面包是您的习惯,没人替您延续,叹息遗憾,但也许这样特别让我记得当下那一刻,留下深刻印象。

  六年前,爷爷离世,对我们撒手人寰。高龄的他,生前口操具有中国口腔的广东话,与子孙对话。这是无意间的忆起往事。坐到他身旁,我为他录制了录音,是我问候他的话。此后,就常常拿到他耳边让他聆听。每次问他一些琐碎小事,总是要喊着说,把整栋屋都传遍了我的声音。爷爷当年九旬,听力开始不讨好。还记得要离开的那一刻,就爱撒娇,俯卧在床尾不走。傻仔平!简单的一句呼唤,深藏心底。

  而那一天,在夜色笼罩中,奶奶闭上双眼,睏了,睡着了。爷爷奶奶到天国后,给孩子们留下一连串的回忆。我的童年,装满他们的影子,长大后无法再次捕捉、滞留其影子,只能在心里挪出小空间存放有他们的记忆片断。待俯瞰回首时,才在脑海放映出来,串联并衔接在一起。

脆弱的生命线

  脆弱的生命线,急促的呼吸声,瞅她拼微弱的一口气,睁开接近无力使唤的眼皮,目视着小叔最后一眼。我看清楚了——那是她右眼皮。为看见孩子的最后一面,不晓得花了多大的力气与努力。她,始终说不了话,千言“难”语,只能埋在心头。

  夜里,床铺好了,人应该来齐了。等待她回来的那一刻,真是煎熬,我多希望此刻不要那么快的到来。我还未调整好情绪,心理准备做得不充足,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傍晚时分忙碌整理又整理,让她回到老家可以睡得安稳。当时,大家心里有数,时候不多了,这一睡,她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
  起初,我一度否认,说是她累了。睡过以后,翌日就会醒来,那时候的她精神补足了,唤着子孙的名字,恢复昔日的情景。说着说着,不争气的眼睛流露出湿润的泪水,无情地在脸上凿开一道道泪河。

  夜色降临,奶奶她回家了。全身乏力,精神欠佳,救护人员合力将她抬至床头。在卸下氧气泵套管的刹那间,空气凝固了,你我都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。小叔和几位亲戚给她抹了身子,围在床边看她状况的两分钟后,老家一切返回正常,大家恢复平日交谈的声浪中。

  呼。。。呼。。。呼。。。

  急促的呼吸声,渐渐变慢。

  那天接来不好的消息,一向健康的奶奶生了一场大病,逗留在医院回不得了。父亲匆匆从职场赶了回来陪她,度过了几个深夜。那段日子,痛苦、心酸。父亲说,奶奶住院期间无法进餐,甚至是喝水。焦急的心,熊火烈烈,何时她干枯的喉咙才得以滋润水分呢?

  到医院去看她,她一睁眼就要我给她倒杯水,我不知所措,我做不了什么,走到外头哭。这样小小的要求,满足不了她,是愧疚,是自责,全涌上心头。

  入院前,年事已高的她披着有点佝偻的身子,却带有一把响亮的嗓子。以前,她在厨房,我在庭院。她的一声呼唤我的名字,立马响遍整间大屋,她的声音就是还保持着那份活力的年轻。就总爱呆在奶奶身旁,她坐在躺椅,我伏在躺椅侧边,听她用年轻的声音说故事。从小至今,终究依偎在躺椅侧边,找到舒适感、安全感。很温暖坐在她的旁边。

  慢慢地,话题减少,不再像从前的口若悬河,也开始不知该说什么好,这一点始终是我的遗憾。每一回,都是逃避,心里一直抨击自己下次说多一点。一回又一回,只轻轻谈上几句话。新闻成了我传播话题的中介,从那儿我才找到题材。心里有点恐慌,话题变少让我感到担忧。我害怕会失去能和她谈话的机会,可是偏偏却难找出之间的话题。

  病床上,她显得憔悴,医学仪器发出的嘟嘟声(应该是显示血压的)都叫我不舒服,堂姐问我心痛不痛,那可是心抽了一下感觉般痛,怎么会不难过?我常希望奶奶她战胜病魔,早日痊愈,就可以快点脱离医院。盼她出院已有一段日子,最后她如我所愿。她出院了,解脱了痛苦煎熬,可没想到这么快我们给她办个人生的告别仪式。

  离开的一段日子,有多么的不舍,日日想起她。她的容貌那么慈祥,那么和蔼可亲,现在只存在脑海里的记忆库。都一个月了,有时还会忆起奶奶。我深信,她一直还在,在我们看不见的天国守护着子孙。我很幸福能与她走过多少年的岁月,直到她的人生的终点站。

  恬静的夜晚,少了奶奶的声音,多了一份思念。